脸盆鸟—(关注前请看置顶)

我不是兽医也不是“救世主”,我不负责诊断畜生和拯救教徒。

魅情霸爱:少帅别太坏

1,人物不属于我,我仅对原创成分及其相应权利做出要求。
2,鉴于本作者完全没有任何的理论基础也没去过南方,所以如果你发现一个南方人操着一口东北腔的话,我只能回答一句“缘,妙不可言”
3,ooc
4,手机排版,请多见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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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夜下了场难得的大雪,细密的雪花给天地间的所有都裹上了一层白。枝头房檐上堆着层层叠叠的雪,就像是棉花。

守城门的新兵被树枝上盛开的雪花迷了眼,伸出手试图去摘下这看起来柔软温和的白,只是在这指尖即将触碰到的时候一只粗糙皲裂的手拍在他的肩上,他回过头。

“你……”

松松垮垮裹着的军装外套,吊儿郎当叼在嘴里的卷烟,一看就是个地道的老兵油子,“是新兵?”

“是!”年轻的士兵脚跟一磕,行了个标准板正的军礼。中正平庸的脸上带着尚且稚嫩的锐气,正是时下年轻人的普遍面目。

只剩下一只手的老兵上下打量着年轻人,“江北的?”

这江指的不是分割火之国南北势力的南贺川,而是指分割南北气候的梨子江。

年轻人的脸上出现不解,军校的课堂教育学生“有问就问”尽管他已经从军校毕业但这位曾经的学生还是坚决的贯彻了它。“请问,您是怎么知道的?”

老兵摆了摆仅存的一只手示意他不必使用敬语,“你们这些新兵蛋子就是沉不住气”说着,惬意的吐出一口在别人——至少对于这位新兵而言——十分呛人的烟。

“这江两边的人看的可不是同一场雪。”

新兵总觉得这话里藏着点什么,又什么都没藏。

老兵掸了掸烟灰,瞥了眼旁边城门上的某处,努了努嘴示意新兵看过去,“喏”

新兵顺着老兵视线望去,一只鸟正巧停在城墙上的落雪里休息。

“那只鸟的脚埋在雪里,再也飞不起来了。”老兵的声音里带着股说不出的悲凉。

新兵心里一惊,他竟然没有察觉到老兵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背后。

他回过头,见那老兵正把一小片不知道哪里来的碎布覆在雪上,“这南方的雪和北方的雪可不一样。”老兵捻起一角,手指微动。

“刺啦——”布料的大部分被留在了那团看上去柔软无害的雪上,只留下了片更碎的布。

“北方的雪是碎冰,硬而有棱角且粒粒分明,”老兵把那块布收好,说话间的吐出的潮湿呵气打湿了卷烟,“这南方的雪是水,看上去软软柔柔的一团,但沾上一点都别想撕开。”

老兵想弹弹烟灰,“啪”的一声,已经被冻成冰的卷烟碎在手里。老兵心疼的捧着手里的碎片叹息道,“这是这个月的最后一根。”余光却瞥向了新兵。

新兵从心底里觉得好笑,“如果不嫌弃请抽我的吧。”

老兵一边嘴上说着“这怎么好意思呢”一边把那盒没有开封的烟贴身收好。

气氛一时融洽极了。

“哒哒哒”

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,纯白的天地间一抹显眼的黑正迅速的向城门移动。

老兵拍了拍新兵的肩示意他上前询问,自己则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。

“门下何人?可有文书?”新兵朗声问。

那人从头到脚都被黑色严实的裹住,只那大衣与军帽处漏了一线洁白的肌肤和冻的泛红的耳尖。

他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抬起了过低的帽沿,衣袖与手套的接缝处是一小截皓腕。如画的脸从阴影中露出,细长的远山眉让人不自觉的想到剑锋划过处的锋芒,纤长的睫毛下是如墨点漆似的眸子,里面好像淬着万千寒星。眼波流转间尽是透骨的寒凉。

“少帅好!”看呆了的新兵被身旁如雷般中气十足的问好声惊醒,也慌忙的向他敬礼问好。

“嗯。”只一声不轻不重的声音权当做回答。

“大帅有令,让您一回来就去大帅府见他。”那老兵脸上挤出的笑容就像一朵枯萎干瘪的菊花。

这下连一个“嗯”都没有,只留给他们一个一骑绝尘的身影。

“他是……”新兵呆呆的望着那人远去的身影出神。

“他是宇智波富岳的次子,宇智波鼬的弟弟,第二军团的总司令,”老兵笑着看他出神的样子,“今年可才刚年满二十。”

“……”新兵没有回答。

“这种神仙似的人物可不是我们能肖想的。”基本上每个初见少帅的人都要经历这一遭——看着对方的背影失神。老兵打击人的水平可以说是驾轻就熟。

“他叫什么……”新兵脸上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怎么隐约透着红。

“宇智波佐助。”
————TBC————
ABO设定按不上了_(:3」∠)_ 

解释一下“南方雪”,请把南方的雪想象成里面已经冻成冰外面是融化的水,水不断的凝成冰,冰不断的化成水_(:3」∠)_ 

请务必把这个“南方雪”当成火之国独特的地理气候_(:3」∠)_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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